了,我还可以用钱解决问题。’
猛然想到自己唯一剩下的金钱,石崇立马脱口而出,朝着孙秀喊道:“孙大人,如果你能放老夫和爱妾一马,老夫愿意用这座金谷园与你交换,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石崇的话语,孙秀发出一阵狂笑,他的笑容里面充满的不平和怨愤。
“金谷园?我倒想问问看,石崇,你建造这座金谷园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嗯?!”
“这个……”
猛然间,不等石崇想出合适的回答,孙秀放开绿珠站起身来。他完全不似刚才那样嘲讽做作的姿态,而是义正言辞直面着石崇说:“圣上早已经知晓你在荆州所做的那些勾当,荆州乃富庶商贾来往频繁之地,你劫取商人财富,收受贿赂,欺压良民,致富不赀,为官不仁,拿着朝廷给你的权力,当作自己聚敛财富的手段,你该当何罪!!”
石崇被他的气势堪堪逼得倒退一步,但是石崇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稳住身形之后,石崇手扶桥栏,大声反驳:“孙大人这是血口喷人,你可有证据?否者老夫就要上书朝廷,反告孙大人一个诽谤诬陷之罪!”
看到石崇死到临头,依然的做困兽之斗,孙秀嗤之以鼻,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