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抽烟,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两个轮流值班,剩下的人就靠在椅子上稍微眯一会儿。值班的人发现状况,立刻把所有人都叫醒,一起行动。”第一个人说,他好像是带队的组长。但是,现在货架也没有了,代替它们的是几个锁头上长满锈迹的大箱子,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堆在箱子上面,由于接待客户的柜台上,木柱断了,玻璃窗早已变成了空洞,帘子也不知去向,凌晨的冷风呼呼吹进店堂里面,让莫海右感觉凄凉无比。
“不是,信是安谷写的,多年以前就写好了,我把它藏在小杂货屋里面,其中还有一张死神所写的信纸,就在几天之前,所有的信纸都被人偷了,我没想到偷盗者会把信纸送到你那里,并引导你找到我们。”老人说。
“你以为安谷的信和死神的信都被送到了我这里?”站在门口的人问道,他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情绪起伏。
老人反问:“难道不是吗?”
“我只收到了安谷的信,死神信纸是怎么回事?”
“那是在连环杀人事件结束的时候,我从房子里找到了一张信纸,上面的落款是死神,但没有写收信者的姓名,而且信纸内容可能并不完整。我把它和安谷的信放在一起,这些年来,我一直很矛盾,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