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些年安谷不遗余力的帮忙,我们恐怕连这么个隐蔽的小空间都没有了。”
“平时你们怎么上去的?”恽海左问道。
站在他们旁边,自称为安谷的人回答说:“在里面小房间顶上有个缺口,可以直通以前也没进入过的地狱之屋,我到这里,或者叔叔外出购物,都是经由地狱之屋到达杂货屋内部,也就是从你们五年前进来过的地方出入的。”
“她和你们一起住在这个地方吗?”
恽海左先是质疑,而后又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把老人和安谷弄得面面相觑,他们开始不动声色往房间门口退却,回答恽海左的问题也变得含糊其辞。
恽海左没有挪动脚步,他心里已经很清楚,安谷夫人的信纸一定是遗漏在了旅店里,当时他离开的时候,清清楚楚记得卫生阿姨就在客房门口打扫,信纸十有八九就是被她拿走的,有可能已经到了安谷的口袋里。
“但是仅凭这些,我们还是不能确定旅店老板和卫生阿姨是否涉案,必须有更明确的证据才行,所以我才希望小遥不要想着莫法医的事情,认真破案。小遥,你没有发现吗?你在分析线索的时候,一直围绕着莫法医转,分析他有可能做的事情,有可能去的地方,这些对旅店凶杀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