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份恐惧,其中还夹杂着某些让他悲伤的东西,绝不是恽海右带来的,也不是安谷夫人,而是一个曾经站在白色雪原边缘看着他的人,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只有那个人手心里裂开的血口子还在心底深处徘徊。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那寒冷的地方又是哪里?’恽海左无声询问着,他不知道要问谁,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恍惚,因为还有很多问题要去解决。
解决了这些问题,刚才的答案也就出来了,在幽暗森林中隐藏着的,关于他记忆一部分的答案,还有安谷夫人至死也要拼命保护的东西。
“是吗?”安谷歪过头表示质疑,他不是个很英俊的男人,‘歪头杀’一点也不能吸引人,法医连头都懒得抬,就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倒是安谷,看着法医的样子好像猜到了一点什么,继续问:“你看上去好像很伤心,看到什么了吗?”
“这里是不是还住着别人?某个已经死亡的人?”恽海左停下脚步,背对着安谷反问。
“没有啊,就孩子们和老伯,我也不住在这里。”安谷回答说。
恽海左好像否定他的答案一样摇了摇头,没有再问下去,也没有回答安谷刚才的问题,只是原地站了几秒钟,然后率先向通往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