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男人,若有所思。
安凌香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她明明没有那么弱小,却非要装作自己非常弱小的样子,尤其是面对并不熟悉的男人,而且是能够让她有好感的男人,安凌香总是一副害怕的样子,并且绝对不会说自己还记得对方。估计这也是公主病的一种吧!
而头上擦下来的水渍,也干干净净,好像是有人帮他洗过头一样。
男人稍稍稳定一下心神,朝着说话的人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他立刻从原来的位置上跳了起来,他醒来的地方是一张柔软的大床,此刻人从上面窜起来,没有注意脚下,差点没栽到床底下去。
等男人好不容易站稳,他听到了女人低低的笑声。
“你到底是谁?”男人走上几步,焦躁地问道。
他的问话让女人瞬间露出惊愕的神色,她反问:“难道你认识我吗?”
“你是不是叫文渊?”
“是啊,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文娟?”
文渊摇了摇头,对谢云蒙说:“我也不是经常到这里来,以前来坐的都是别人的汽车,所以我并不清楚这条路叫什么?只知道在一座山的后面,前面的那些工厂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