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顺利。’莫海右在心中暗想,事实上,如果说是直觉的话,他自己也不比恽夜遥差多少,演员先生能够想到感应到的,他也能,毕竟两个人曾经连生命都应该是共享的(当然这一点法医从来没有口头承认过。)
看着恽夜遥挂断电话,莫海右问:“小遥,回市区?还是不回?”
“暂时先不要回市区,小左,我想我们可以去附近所有的大型垃圾回收点问一下。说不定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线索。”恽夜遥依然看着窗外,语气里听不出一点犹豫。
莫海右心里很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推理的方向在改变,寻求线索的地点也在改变,莫海右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他没有再多问一句,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向辖区警员问明附近所有垃圾回收点的地址之后,发动汽车开上了回程。
“鹿鹿,那么浓艳的薰衣草花,却有着白色花絮,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文渊说。
“一点都不奇怪啊!”在户外,苍鹿鹿终于恢复了自己本来说话的声音,她歪着头,瞳孔中映照出活到老美到老的女人,忍住心中感慨,说道:“很多花都是这样的,表里不一。再说我并不觉得薰衣草有多么浓艳,它的花语是等待爱情,等待爱情的女孩总是沉寂的,不起眼的,会让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