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姨,你能描述一下早上来的人长什么样吗?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个男人,具体样貌我没看清楚,因为早上忙的要死,谁会注意长什么样呢?我就和他说了一两句话,然后让他自己去胡同里。”
“那你怎么知道他一直都没有出来?”谢云蒙问。
“因为我工作的区域就在胡同边上,我只听见了进去的脚步声,没有听见出来的脚步声,反正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好了好了,现在我要去搞卫生了,要不然居民们会有意见,你往铁门边上的缺口挤进去,走五十米左右,就是胡同了,你可别嫌狗臭,是你自己要进去的。”
妇女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铁门,谢云蒙稍微找了一下,铁门再往里两三步,确实有一处缺口,正好一个人可以挤进去。
他没有回出去找小吴和小张,而是自己一个人挤进了缺口,里面臭味更浓了,谢云蒙捂住鼻子,小心脚下以免踩到狗屎,一路向前走去。
恽夜遥说:“你看似很害怕,但我们两次见面,你无论是说话还是回答问题,都表现得非常顺畅,一个内心恐惧的人是不可能说话如此顺畅的。比如王明朗,就比你真实多了。第一次,我们在现场见面,你看到尸体之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