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谢云蒙,说:“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让事情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折磨小左和小右了,如果有任何不好的结果产生,请你务必在付警官面前将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可以吗?我愿意一个人来面对过去。”
“唉!伯父…”谢云蒙摇着头,无奈的说:“我不认可您说的话,查案是要以事实为依据的,我也不可以随便在付岩面前说谎,小左是个聪明的人,他会明辨是非的。”
恽峄城说:“我不是害怕他恨我,如果害怕的话,我早认了他不久得了,何必还要纠结过去呢?我是害怕小珍扛不住打击,这辈子,我最对不起,也最宝贵的人就是小珍,我了她,我可以失去所有,你懂吗?”
“即使失去小左也在所不惜?”
“……是,在所不惜。”
听到这里,谢云蒙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开口,最后他说:“伯父,我真的不知道,莫法医听到这句话会作何感想,希望一切不要太糟糕才好。”
然后他快步走出了别墅,甚至没有回头说一声再见,此刻的地面上,恽夫人正躺在一大堆红色的花瓣之间,身上还裹着一块毛毯,蝴蝶花书签就掉落在她的发丝边上,看上去灰白暗淡,仿佛失去了色彩一样。
没有所谓的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