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是沉木严办理的。我听说他今年才新调过来,是同一派出所的老警员帮他申请的。”
“据说是为了上下班方便,离家更近一点。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我不知道正不正确。”王海成不清楚哪些对付岩有用,所以他叨叨絮絮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付岩认真听着,眉头紧锁,王海成说到同一派出所的老警员帮沉木严申请调动的事情,付岩并不知道,也不想要了解。
他问“这些没有多大用处。王海成,你和邻居的纠纷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闲置房屋其中一间的屋顶挡住了他们家阳光,所以希望我母亲可以同意将那里的屋顶部分拆除,邻居说可以相应付一些工费或者赔偿金,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完全可以同意,但母亲坚持不肯。”
“我母亲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很犟,有时候甚至不通情理,态度又不怎么好,所以最后跟邻居闹到了派出所,我不知道跟着她处理了多少这种事情。”
“那你一定很怨恨你的母亲,对吗”
“是有一点,我母亲活着的时候,我总是想要跟她分家,哪怕是房子没份,出去租房子也好,反正图个清闲就行。”
“那你母亲同意过吗”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