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城下整整齐齐的军阵,明晃晃的刀枪在太阳底下闪着银白色的光彩,洛州牧卢蔚然眉头紧皱,思 考着面前这支大军的来历。
一席白衣的李洛率众而出,高声说道:“城上的可是洛州牧卢蔚然?”
“正是本官,你又是何人,为何率众兵围洛州城?”卢蔚然冷然喝到。
“吾乃冀国公李洛,卢蔚然,你为何指使余真派人刺杀本公?余真已经被本公生擒,一切都已经交代。
你既然敢刺杀本公,那本公自然要兴兵讨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李洛一上来就将这个锅甩给了余真,当然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很是粗糙无厘头地有底气。
什么?余真?那是谁?
这话说的卢蔚然一愣,险些没想起自己手下谁叫作余真?继而突然反应过来,李洛说的是光州牧余真。
卢蔚然被李洛气的想要吐血,他跟余真同为一州州牧,哪里有本事去指挥对方,这显然是李洛随口而言,可令他生气的是,就算找借口,起码也应该用心一点吧。
“李洛,莫要胡言乱语,本官岂能指使的动余真,我看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吧?”卢蔚然冲着李洛冷冷地喝到,卢蔚然虽说是文人,但是也都有着一些武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