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有一番切实的把握,着眼全局的判断。
而这一切,以我本人的冒昧揣测,似乎必然是建立在‘长远之极’的前提之上,否则,就如同历史上无数统治者那样,眼前的生活,便是思维的全部,遥远的未来又何须关心,难道不是这样吗。
但是您的表现,恩,几年来的观察,让我意识到您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不仅如此,虽然没有任何讯息渠道,我也可以猜测得到,管理其他大区的那些人物,其处境和思维恐怕也和您一样。
您、和您的同类们,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你们的追求,或者,你们这些人的思维:
与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很不一样。
这,是我的观察所得。”
斯蒂芬*霍肯的话,让方然震惊,他勉强让自己表现的从容一些。
教授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站在理论研究者的立场上,他已经洞悉了自己、与其他管理员必然会有的一种追求。
霍肯教授,他会是永生追寻者吗;
不,应该不是,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自己也应该很清楚这种现实。
但教授所说的话,却又很直白,几乎就是直言不讳的道出了一桩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