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上也许是这样,但,我清楚,这并不是事实。”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
通过监控头与网络,屏幕上,叶夫根尼娅卡纳耶娃的形象,亭亭玉立,管理长的目光变得有些温柔,虽然,在钢筋水泥的避难所里,没有人见到这一幕。
说起来,在赤塔孤儿院里,他其实和这些孩子们都见过面,只是他们年幼,没有印象。
叶夫根尼娅完全信任自己,远东区的其他人,包括委员会里那些胸怀理想的年轻人,则不一定也这样想,“独断”的名声,在远东区的各要塞里流传,不是一两天的事,管理长自己心知肚明,并不在乎。
“远东区目前实行的制度,是怎么样的,每一个在其中生活的人都清楚,这,与我是否站到台前,并无任何关联。
不过,叶夫根尼娅,你真的不认为管理长,我,正在独断么。”
“我绝不会这么想,因为,远东区是公社主义国家,很可能也是眼下的人类世界里,唯一的公社主义力量。”
“但是,公社与独断,并没有本质的矛盾。”
叶夫根尼娅是否可信,这种问题,着实没有思考的必要,正如流言所指,现在的远东区,从自动化体系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