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我来办公室,是要讨论占领区民众的待遇。”
缩减要塞的公共开支,进而,减少一切“不必要”的支出,nep阿达民的吩咐不容抗拒,却对民众生活构成了严重的威胁,眼下,就有几百名老者,因医疗体系的开支缩减而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命在旦夕,这让安娜*乌沙科娃有些愤懑。
但对一个侵略者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她并不认为此人会怜悯老弱病残,管理员,自己对这种人的做派,可是再清楚不过。
这种厌恶,即便明知阿达民亦不过仅为自保,仍很难消减得下去。
女人的敌对情绪,方然看在眼里。
但,他没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辩论、乃至争吵上:
“跟随我的思 路,你会发现,我们正在讨论民众的待遇问题。
小到一个种群,大到一个文明,在认识、分析、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获得的利益,应该遵循平等协作的原则共享,而不应该被群体、文明中的一小撮人,以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据为己有,这便是公社主义所追求的,是吗。”
“您的陈述相当肤浅,但,粗糙理解的话,也没有原则性的错误。”
“肤浅,也许是吧,我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