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主义,完美的长久运行,事实上需要一种超脱于社会的巨力。
这巨力的所有者,并未在社会中有自身的利益诉求,或者,只是出于个人的主观意愿,而愿意维持公社主义制度。
唯有如此,才能让一个群体,一个文明,持续处于更美好、更光明的某种‘低熵态’。
譬如说,滨海边疆大区的情形,就是如此:
不管你、和你的comrades如何看待这一切,事实就是你们大区的管理员,不论他姓甚名谁,主观上想要维持公社主义。
他、或者她这样做的动机,我不想妄加揣测,这不重要。
关键之处在于,不论他、或者她是否认识到这一点,事实都是很清楚的:这种状态,并未实现其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你们大区的管理员,正在自我牺牲,放弃本可以到手的最大化之利益,以此为代价来维持公社主义的psk,这你想过没有。”
“你的这些话,我认为,其实还是一些诡辩。”
思 路清奇,大概可以这样表述,但安娜*乌沙科娃并不觉得,侵略者的话是对的:
“滨海边疆大区的管理长,是在践行自己认同的一种理念,一个人的自身利益,并无法仅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