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兴衰变迁,自始至终,都归于某一秉性:
个体与整体利益之冲突。
亿万年的自然演化,塑造了生命,使得任何生命形态的一举一动,都为自身生存而服务;
在人类,这种诉求被称为‘利益’。
人类社会中的每一个体,从生到死,无不在为自身利益的实现而运动;
任凭时代如何变迁,这情形,从未改变,也不会改变。
一个人单枪匹马,独力面对喜怒无常的大自然,自己动手劳动,并天然的占用全部劳动成果,成效低下,而一群人组织起来,协同合作的对抗大自然,才更有效率,更有前途,社会因此出现,延续至今。
然而与一个人的劳动相比,协作所得的成果,却会催生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如何将这些成果,在全体参与者之间,加以分配。
这问题,在一个人单枪匹马挣扎求存时,并不会有,自身劳动的所得,即是所获的利益,简单清晰,毫无争议。
但是在一个组织,一个群体,乃至一个文明之中,置身其间的个体,很容易就会发现,要获得利益,与参与协作,这两者之间并无一条颠扑不破的联系,进而,意识到要获得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