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菲薄。
历史上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
面对人类与生俱来的矛盾、困局,资产主义,乃至一切人压迫人、人压榨人的制度,全都顾左右而言他,幻想着虚妄的‘人人自私自利、却可协作共存’,甚至以掠夺、压榨为社会运转的核心;
最终,必然陷入帕累托最优,走上彻底毁灭的路。
而公社主义,乃至一切人人平等、共生共存的制度,总归还洞悉到、并试图去直面这根本的矛盾,尝试用自我约束、自我监控的方式,打破笼罩文明的周期律;
最终,却因为这自我约束与监控之力的必然蜕变,理想褪色,重走旧路。
绵延数千年、乃至上万年的一部人类历史,拨开表象,实质,无非是在‘自欺欺人’与‘自我拯救’间的反复震荡。
理想,何其光辉,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
纵观人类历史,也不过是一代代心怀理想、追寻光明的先辈,如何被看不见的客观规律无情抹杀,而后来者呢,明知前人已头破血流,却永远无法、也绝不可能放弃这追寻生存、发展、未来的理想,继续前仆后继。
这样的文明史,只想一想,都让人艰于呼吸,又何尝能奢望打破这绝对的困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