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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让一个将死之人,不能从容上路,而借助机器维持短暂、痛苦、毫无意义的生命;
这,对当事者毫无意义,而只对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的亲属,还未逝去,自己也真的为这亲属做了一些什么的那些家伙,才有意义。
说白了,为什么要做这一切,是为拯救当事者,还是为照顾那些旁观者的情绪?
叶夫根尼娅女士,你能正面回答吗。”
“这……”
直觉的想反驳,一时间,却有点语塞,阿达民没等她回应就继续说下去:
“算了,这没有思 考的必要。
现实是,不管民众想、还是不想为维持一具行将就木的老朽身体,做些什么样的努力,都会消耗大量资源,而作为资源的所有者,我,统治两个大区的管理员,不会批准这样一种在我看来毫无意义的行动。”
“资源的所有者?
哦,您倒真不客气,世道变了,我们早该意识到这一点。”
公社主义的滨海边疆大区,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极致独裁,包括自己在内的民众,毫无反抗能力,面对这一切还能说什么呢。
但,越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