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思 想,意识,乃至信仰去划分种群,这一点也不新颖,而是人类从很久以前就采取的,某种反抗dna的下意识行为。
在这种前提下,即便dna、或者说基因再相近,也未必会归属于同一群体。
对这一点有充分的认识,同样,方然也清楚的知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沿袭自生物演化的分类方式,千百年来始终在人类社会中并存,且时常爆发冲突,往往令置身其中者内心茫然,不知所措。
谁是自己这边的同类,谁又会是对面的敌人,这种事,
可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般直白。
“叶夫根尼娅女士。”
“是,阿达民。”
与刚打交道时的态度不一样,现在,经由过去一段时间的观察,叶夫根尼娅*卡纳耶娃对眼前这位“阿达民”的印象发生了改变。
尽管仍不知其是敌是友,但,最起码的,身为滨海边疆区的地方管理人员之一,对外界情形多少有些了解,就算这些讯息,也是经由gpl大区的通讯网络,真实性并无从考证,但psk的上千万民众能存活至今,就是最明显的例证。
不过,并不是gpl大区的每一个人,都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