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来,恐怕也将是有生之年就会目睹的预言。
那么该怎样做,结论,也就一望可知:
要想永不下车,成为“那个人”,就是从今往后的第一要务,甚至,比永生不死的研究都更关键。
然而动一动念头很容易,要成为“那个人”,却又要怎样做呢;
繁重的学习之余,时常陷入沉思,方然的表现正仿佛幸运的寻宝者,找到了一柄钥匙,面对眼前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却很迷惘,不知道究竟要怎样做,才能从浩如烟海的建筑里,找到能够开启的那一扇门。
不过他并没太多时间思考这些。
努力,不一定有回报,开学后的某天接到罗伯特布朗的电子邮件,打开一看,方然就不出意料的皱皱眉。
回信中,教授对他的研究成果做了中肯的评价,指出不妥之处,换句话讲,差不多就是大加置喙;第一次投递,没给布郎教授留下一个好印象,方然倒没多大感觉,一方面,他不是非伯克利不去,另一方面,罗伯特布朗既然花费这么长时间写邮件,斧正自己的报告,至少说明他对此还有点兴趣。
于是他修改了一稿,完善实验数据,在寒假刚开始时发送到布郎教授的邮箱。
回执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