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公开场合发表的不尽相同,这一点,方然略有体会。
在田纳西州立大学旁听演讲时,他就发现,布朗教授陈述的那些观点,只是“一部分事实”,教授只敏锐的指出,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医学的进步,人在生物学意义上的演化几乎停滞,却没点明另一件事,那就是人类的竞争仍然无处不在,只不过是将战场从dna,转移到了社会层面。
但这种激烈的竞争,却不像能一代代遗传的dna那样,将竞争的结果延续下去。
人类群体,彼此之间的区分依据,可以是金钱,可以是地位,可以是不同的文化背景,甚至仅仅是凭借容易观察的生物学属性,但,所有这一切分划,事实上都植根于各自的利益诉求,任何种群的划分和彼此争斗,无非都是为了利益。
动机不同,结局却往往是一样的:
竞争的后果,必然出现某些种群的延续,和某些种群的灭绝。
而且最不讲道理的是,哪些种群会延续,哪些会灭绝,一切,并不以人的好恶判断、或者价值标准来衡量,而是彻头彻尾的“社会达尔文主义”,什么样的种群,更能繁衍,更能争权夺利,动用一切合理或不合理的手段清除异己,掌控盖亚的有限资源,谁就能在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