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有多高的想象力,凡人之乐,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但他却意兴阑珊,一想到人类身体里以公斤计的细菌、病毒等微生物,就一点也不想和哪怕再美丽的异性有什么亲密接触。
那么怎样解释呢,说自己有洁癖、或者自闭症,可不是什么好借口。
他索性就扯到另一个话题:
“这完全可以直言相告,教授,既然您和我的观点相去不远;
这段时间,我想认真做一做自己的‘避难规划’,当然、您肯定清楚的,这需要很多钱,所以还希望在暑假里为您多做一些工作。”
“哦,……这打算也不错嘛。”
十八岁的年轻人,一般来说,正是享受无忧无虑大好年华的时候,但眼前的家伙,思维可和一般人不同,罗伯特布朗慢慢点头。
既然都是悲观主义者,学生要规划自己的末日避难所,也很正常。
“不过,方,你知道避难所的成本;
我个人支持你的想法,但也怀疑,你目前是否有足够的经济实力。”
哪怕最简陋的避难所,如果是实打实的真家伙、而非糊弄了事的那种,成本都超过一千万马克,即便对方然的出身来历不甚了了,教授也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