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夺取其最高控制权,难度显然不是在网络上入侵一个节点,或者拖取数据讯息这样容易。
军事体系的网络,节点,甚至根本就不会链接到互联网上,普通民众要实施这样的行为,根本无从谈起。
即便原理上一清二楚,要准备实施类似的行为,也得有起点才行。
究竟从庞大体系的哪一个节点着手,能顺利篡夺控制权,这种事,凭空想象是不成的,起码也要在漫长的网络发展、演变过程中,对其有十分全面而细致的观察、理解才可以。
也就是说,如果以掌控暴力作为长期目标,当下的计划,就应该以“暴力体系基础设施”的设计、建设、运作方,作为进一步的跳板。
思路延伸到这里,方然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条曲折的道路。
置身于偌大的伯克利校园,凭借过往十余年的人生经验,历史的进程,被十八岁的年轻人牢牢把握,长久以来的内心疑惑,也如阳光下的迷雾般渐渐消散。
永不下车的票,一旦出现,究竟怎样才能将其攫取到呢;
答案,已经十分明显。
从幼年时的畏惧衰老,竭力寻找对抗衰老的手段;
到察觉人类世界的危机四伏,设法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