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等待,假以时日,倘若花费几十年、几百年的时间,即便以现有的菲薄算力,asa或许也能精确定位“匿名者”,提交此人的详细资料。
但这和根本没有解决方案有什么区别呢。
几十年,几百年那样久,到那时,连人类文明都未必还存在,调查还有什么意义。
客观条件的限制,可不是只凭聪明才智就能突破,深秋的伯克利,坐在寝室电脑前的年轻人皱起了眉头。
方然没有在苦恼,而是,他在寻找其他的策略。
人力有所不逮,人工智能又有算力的限制,看起来,调查“匿名者”踪迹就成了一个近似不可能的任务。
但如果逆向思维,考虑调查过、或正在调查“匿名者”的同类,采取的手段大同小异,而asa又通过机器学习,对人类的搜索习惯了如指掌(除非自己是一个异类,方然自嘲的想,还真是呢),那么,即便面对近乎无限的数据而无从下手,他至少可以用asa去搜索调查活动留下的痕迹。
简单直白的说法,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事实证明,对asa这种程度的人工智能,改变用途并不困难。
到西历1472年冬季,又一个新年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