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
曾几何时,在联邦民众的记忆里,大城市的核心区域、闹市区,是治安最好的地方。
在传统社会的运行模式里,治安,是一个需要投入人力、资源来保障的属性,越大的城市,住房的单位价格越高,有能力在此定居的业主,就相当于经历过了一次经济实力的筛选,这些业主大都身价不菲、有体面的工作和收入,既有很高的治安需求,也支付得起相应的高昂代价。
相比之下,位于城市边缘的交界地带,房价和配套资源都相对匮乏,人口又频繁流动、难以管控和排查,治安自然就差。
不仅如此,这种优劣的反差,本身还有进一步自我强化的趋势。
大城市的房价越高,筛选效应越强,聚集的有钱人就越多,相应的,消费能力和就业机会就越多,越吸引联邦的年轻人,而新涌入的人口,或买、或租,必然会带来新的消费能力和劳动力,又进一步刺激了房价的上涨。
相反,原本条件就一般的小城镇、甚至乡村,则因“马太效应”而不断流失人口,经济活力下降,更加留不住人。
这种情形,大约在十年之前,也就是全世界经济陷入衰退的前夜,几乎达到了顶峰。
回忆危机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