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批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吹鼓手们,大可以从创世光一直讲到审判日,玩弄种种看似无懈可击的逻辑,为捍卫这“有产者掌控一切,劳动者一无所有”的残酷现实,昧着良心慷慨陈词。
然而再多华丽的辞藻,再多狡诈的诡辩,也终究无法自圆其说的解释清楚:
为什么,一大群人昼夜辛劳,一小撮人坐享其成,待到清算时,前一群体非但所得寥寥,甚至还可能身负巨额债务,后一群体则赚的盆满钵满,甚至还会掌控全世界。
劳动者,非但一无所有,甚至还倒欠不劳而获者许多钱,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面对如此锋利的批判,御用文人们,仍然会闭着眼说瞎话:
“工场主、统治者也一样在殚精竭虑,他们的劳动,比普通工人的劳动价值高得多,理应有更丰厚的报酬”。
是的,想到这里,方然也的确要承认,联邦的有产者们,并非一群窝在沙发里嚼薯片的混吃等死废物,在生产过程中,甚至还会十分活跃,从谈判桌前到喷气机上,到处都可以见到他们的身影。
但他们这样的忙碌,动机又是什么,他们真的在劳动吗
如果是,那是不是也可以说,小偷、强盗不辞辛劳,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