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抓人呢。”
秀姑说道:“有谁知道是我干的?再说了,你从小都不管我,我来洛阳才几天,又有几个人认识我?”
一提起这个,黄老巴顿时就有些蔫儿了,他一直在洛阳打拼,秀姑是在乡下跟着外婆长大的,他这个父亲亏欠这个孩子的。他降低了语调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官府的那些捕快眼很毒,鼻子也灵。你还是小心为好。”
“知道了,阿爹。”秀姑撒娇地说道。
黄老巴无奈的说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尽量不要出门。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秀姑说道:“阿爹,您知不知道那些河道上的狗官们有多黑?您看,这是从那个狗官身上搜到的。”说着,她拿出了两张单据。一张单据上写着“四月初二收过路船税一千八百七十八贯。”一张单据上写着“四月初二收过路船税一百八十八贯。”
这个过路船税是指除了槽口以外,其他过路的船只交纳的过路费。两张单据的下面的落款都是洛口收费站的税监忱俊,上面的数额却相差了几乎十倍。很明显,那张数字大的单据是实际的收入,那张数字小的单据是伪造的,用来入官府的账的。
槽口的税收,多少还有个收税的依据。这每天临时路过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