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骨子里溢出的自信,仿佛在血液中沉淀了千百年。甚至连富可敌国的许三金,在此人面前都要低上一头。
    “曹师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摇摇头,将筷子放了下来。尽管没露出什么神情,但从他微微皱起的眉宇间能看出,对面前的一桌酒菜并不喜欢。
    “老三,诸位师兄、师弟。曹某人行事向来谨慎,若无十之八九的把握,又怎会让诸位陪我冒险?至于这消息的来历,事关重大,的确不便明说。但秦啸祖籍就在当年的鄱阳镇,其师管辂又是先祖家臣,定不会有错的。退一步说,就算墓中没有司天不周砚的下落。以秦啸当年的修为,又怎会没有几件宝贝?”
    “不错,曹赋师弟乃曹丞相之后,出身尊贵,自是不会口出妄语。刘师弟,你就不要再三追问了。”
    坐在六人正中央的,是一个黑脸的大汉,身材高大,年纪看上去也最是年长,应该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连连点头。
    “大师兄所言极是!唉,也不是我想追问什么。实在是在饶州城待了太久,都快闲出病了。想我刘山,自从拜入沂水阁,学艺多年,却从未下过墓。也不知师傅他老人家是咋想的,放着那么多王侯将相的大墓不进,等着给别人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