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神教若有图谋,我大唐西部边境恐遭大难。至于那巴中的九毒门,陛下可还记得两年前,越州府曾八百里快马加急上呈过一份奏折,有自称是九毒门弟子的阴阳师,妄图在鄞县引发瘟疫。而且,宜州、永州等地也发生过类似事件。”
尉迟敬德紧了紧手中的马槊,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凝重。他是朝廷统兵的大将,征战沙场多年,手里的人命数之不清。这种人,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轻易是不会表露出情绪波动的。但此时,尉迟敬德显然忧心忡忡。
“哼,九毒门!这些巴国人的后裔,始终是朕的一块心病。早在前朝,渝州、巴州、通州等地就叛乱四起。太上皇立国后,朕还曾多次挥兵前往镇压、安抚。自朕登基以来,巴山、秦岭周边的各州府,年年减其赋税,有任何天灾,户部下拨的钱粮都是最多的。这些刁民,实在是不知好歹!”
李世民怒极,一掌拍在床架之上,整张龙床剧烈摇晃起来,震动的响声,令站在不远处的太监和宫女纷纷捂上了耳朵。谭宗孝和尉迟敬德见状,互相看了一眼,将脑袋压得更低了。
直到十几秒后,李世民的脸色才逐渐恢复平静,看着谭宗孝道:“七日后便是科举开考的日子,阴阳寺务必在此之前,理清一切。朕,既然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