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及内脏,陆忻倒也不用太担心。至于师傅李淳风,为了长安之劫,早就做好了打算。而且修为到了那等境界,并不是一个观虚境两重的弟子能够操心的。闭眼回忆着晚上发生的一切,陆忻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贞观三年,六月三十日,朝廷如期举行科考。一大早,书生便换了件新衣服,将陆忻从睡梦中叫醒。一看天色,还未过辰时。只睡了几个小时的陆忻,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不过书生却无比精神,气色别提有多好了。
“忻哥,狐狸残了,扬家两姐妹受伤,也就你能送我了。快起来,朝廷下了旨。科考场地由国子监变为门下省隶属的弘文馆,就在西市边上,咱赶紧去看看。”
“这才什么时辰?既然这么近,你就不能自己去吗?多大的人,上学还得送?”
“忻哥,你这叫什么话?有人相送,那叫排场。没人作陪的,都是穷书生。本状元我,是那种连个书童都养不起的穷书生吗?”
“你还真是。”
“忻哥,我求你了……”
磨不过书生的纠缠,陆忻只得下了床,草草洗漱后,几乎是被拽着离开钱府的。穿过大街,便是西市。偌大的一个市场内,人潮涌动,热闹非凡。几天前,大火留下的痕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