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越州府人……书生,你在参加州试的时候见过此人吗?”
“我见个屁!越州都督府下辖十几个州,这些地方的人全都可以自称越州府人。这小子如此不开窍,显然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钻出来的,跟个猴儿没有区别。换做是我,巴结那张誉之还来不及呢,谁会跟个昭武校尉、郡公之子对着干?”
“唉,并不是所有读书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忻哥,你咋说话呢?我那是不要脸吗?我那是圆滑、谨慎,会做人。子曰中庸处世,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这小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都搞不明白,就是给他官当,也是个死。”
“好了好了,别给我说些没用的。你也不要曲解人家孔圣人的中庸之道。总之,此人日后的成就,也许还在这位祭酒大人之上。”
陆忻眉头紧锁,他毕竟是从后世来的,知道初唐四杰的名头。不管怎么说,骆宾王的性格还是令他敬重的。这样的人,别说在这个皇权大于天的封建社会。就是放到自由、民主的现代,都是凤毛麟角。而且整件事情,并不是他的错。
“这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