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怒气更盛。话音方落便一脚踢向孙殿誉,这位科举主考官大人瞬间当着天下举子的面跪到了地上,痛得哀嚎连连。
陆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刚才劫持孙殿誉,无非只是想吓唬一下元从禁军,好让骆宾王有机会逃走。真要他杀人,是万万不敢的。而骆宾王此时的行径,简直比杀了孙殿誉还要严重。
“造反,简直就是在造反。骆宾王,你身为举子,竟敢让主考官大人下跪,你是哪个贱妇生的杂种!”
“骆宾王,速速放开祭酒大人。否则,所有人都要受你连累!”
“疯了,这些贱民,根本就是想出人头地想疯了。不让他参加科考,便如此丧心病狂,简直是牲畜不如!”
骆宾王让孙殿誉下跪的一幕,几乎让所有举子都惊呼了起来。堂堂的国子监祭酒,皇帝钦点的科举主考官,居然就这样当着天下各州府举子的面,跪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脚下。此情此景,不光是对科考的不敬,更是在打朝廷的脸,在打皇帝的脸!
陆忻脸色煞白,刚要继续说话,就见骆宾王狞笑一声,化作一道墨光,掠过了身侧。陆忻连忙回身看去,却见郑慧铭哀嚎一声,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卢厚泽吓得连退了三步,立刻转动手中的玉戒。随即,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