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手欺辱于他。祭酒大人呢,不辩是非,一上来便严词指责,令人心寒。尚书大人,此子不过才十岁,远未到行冠礼的年纪。在场之人皆为师长,如此对待他,是否有些残忍?”
“残忍?小子,他将本公子的手脚打断就不残忍了?此等目无尊卑、目无律法的贼子,也能将之视作孩童?”
陆忻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张誉之便横眉瞪目,破口大骂起来。在整件事情中,被骆宾王打断了手脚的他,自然是损失最大的人。好在他的武功不弱,身体素质极好,这才忍住疼痛没有晕厥过去。饶是如此,张誉之也已将骆宾王恨之入骨。谁敢为其出头,谁就是他的大敌。
“哈哈哈,好一个本公子。张誉之,在场之人,谁都知道你是昭武校尉,长平郡公之子。一介布衣,谁敢主动招惹你?请问在场的诸位,如果你是普通人家出身,敢去招惹一个郡公之子吗?我想,巴结他都来不及吧?这孩子是有些桀骜不驯,可难道不是你先动手欺辱他的?”
“你放屁!大庭广众之下,我一个昭武校尉,朝廷命官,为何要欺辱一个孩子?是他自己盘坐于弘文馆前的石狮之上,傲慢无礼,恶言詈辞在先,我才命人将他赶下。我张誉之身为朝廷命官,将门之后,深受陛下隆恩,难道不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