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询问曲老的意见一样。
而曲老却不敢像萧尘这么随意，他立刻对着萧尘躬身，带着敬意的摇了摇头：“不敢。”
“我问的不是敢不敢，而是是不是。”
萧尘的语气依旧平淡：“我需要你说的是实话，而不是顺着我说。”
曲老抬起了头，发现萧尘的真诚，想了一下，他也明白，萧尘不是那种喜欢被人恭维的人。
奸佞谄媚的人，在萧尘的眼里并不会体现出多大的价值。
萧尘需要的……
一直都是有用的人。
对于这一点，曲老相当的清楚，因为他很明白，自己有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自己对于萧尘来说……
有用！
不但有用，曲老更加明白，萧尘是有培养自己的打算。
现在，就是萧尘打算培养他的证明。
曲老看事情很明白，他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里，不客气的说，曲老也知道自己是个聪明人，正因为自己的聪明，萧尘才不舍得放弃自己。
当初萧尘离开天涧，把这里的事情交给自己来处理，这就是想要培养他的意思，但是曲老做的却并不是让人非常满意。
甚至可以说，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