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站在李二牛身后，他们的意志快要崩溃，这时候任何的话语都会是严重的心理暗示。
“说出来，你可以一步登顶，从此之后没有人会看不起你，你会成为翠芬的骄傲，说出来，说啊！你说啊！”
声音越来越大，林凯现在犹如魔鬼一般。
话语深深刺痛着李二牛，死死望着对面的王艳兵，只需要三个字，一切就都结束了。
“俺死也不说！不说！不说！”
电流让他的身体抽搐，不断挣扎的他，用力将头向后撞去。
这是崩溃的状态，而对面的王艳兵也在不断撞击，他们受不了这样的酷刑了。
“快救人，强心针！”
周围的助教们纷纷上前，将两个人抬了出去。
唯有林凯依旧站在电椅旁，眼中带泪的他，独自哽咽着。
每一次刑讯，他的心都好似刀绞一般。
折磨着自己的兄弟，他也是在折磨自己。
可为了他们的成长，又必须这么做。
“以后我要如何面对他们！”
坐在满是鲜血的电椅上，林凯紧咬着牙，握着拳头，克制着眼泪流下。
这一幕看在龙小云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