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能够瞧得出自己的本体是魔鬼。
“你服务于哪一方？”叶莲娜突然问道。
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显实力不俗，而且很有可能是超凡者。
普通的人类想要成为超凡者，要么对圣主的信仰足够虔诚可以踏入生路之中，成为一名圣路超凡者。
另外一种方法，便是接受邪神 邪教的蛊惑，自愿灵魂接受污染朝着怪物的方向去堕落。
叶莲娜身为俄国克格勃的特工自然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不过她此时推测，眼前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一位圣路超凡者，但并不是隶属于穆伊教的信仰。
很有可能是来自于犹丹教或者是教廷那边。
在拍卖行的时候，叶莲娜就见到过十二位强闯进去的犹丹教圣路超凡者。
很显然对于圣钉，教廷和犹丹教都想要将其收入囊中。
可能在教廷高层眼中，圣钉本来就应该属于他们。
“你认为我属于哪一方？”克劳力的喉头抖动，他控制着面部表情，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教廷亦或者犹丹教？”
“我属于昕光教。”
“昕光教的圣路超凡者，很好，你是来偷圣钉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