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映照下,玲珑剔透的淡黄色液体,兼具朦胧虚无之美,更显诱人。
敲钟人很满意在场“观众”们的反应,就见他缓缓一扫全场,用不带一丝情绪的沙哑嗓音道:“聚会开始。”之后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吭声。
看样子,这位“主持人”的主持风格非常佛系。
菜鸟们不太适应敲钟人的风格,老鸟们仿佛早有预料,见怪不怪,且非常乐意给菜鸟们做亲身示范。
没等多久,在汪公平新奇又理应如此的目光中,与他左手边隔着几个座位,有人轻喊了一声“我先来”,率先走上了前面的平台。
此人的声音偏中性,加之斗篷也不知道谁设计的,又肥又大,人穿上后,只要不是超重量级的大胖子,基本上身材都能被很好的保护起来,以至于汪公平居然一时无法确认此人到底是男是女。
不过可以确定,这个人是个急性子,汪公平思 索的功夫,他,姑且称之为“他”,他已然从肥大的斗篷下掏出了一根又黑又亮又圆又粗的棍子。
汪公平好悬没把嘴里的饮料给喷出来,信息爆炸给炸出来的深邃脑洞不可遏制的想起了某个颇为流行的梗。
这么长这么粗的一根棍子,特么他是怎么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