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降落的直升机,不满地咂咂嘴,道:“这些扶桑人,也太不懂礼数了,怎么说老师您也是一名金牌大师,竟然只派个皇冠来接!”
季老闻言,瞪了他一眼:“若是我们能多几个金牌大师,能在国际上发声,别人还敢这么怠慢我?”
没想到只是发个牢骚,就被老师骂了,陆岩杞不敢接话,讪讪笑了笑。
“抱着那酒!”季老又瞪了他一眼,陆岩杞只能转身从后座上抱起来一个木盒子,跟在季老的身后。
一边走,陆岩杞一边左顾右盼,走了一会儿,又觉得很不爽。
来来往往的很多酿酒师,其实年龄并不大,大多都和他年龄差不多,甚至还有人比他的年龄还小,身后跟着的随员、弟子之类的,更是只有二十多岁。
只有他,差不多的年龄,在这里却是小辈。
季老在国内的酿酒界,是何等的身份,到了这里,却只是路人甲乙丙丁的模样,虽然贵为金牌酿酒大师,走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迎上来欢迎,也没有人和他攀谈。
白酒在国际上势单力孤,没有知名度,也没有影响力,迄今为止,也只有季老这一个以白酒为主的金牌酿酒大师。
季老的心态却放得很平,既然别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