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休当即抬步走过去,晃入里面。
一进入院中,凄厉的哭声就冲进他的耳朵中,让余休想起了《欢喜笔记》中有关县令的一则小故事。
果不其然,余休走进中堂便察觉堂中气氛压抑,一个锦袍男子坐在首座之上,脸色阴沉不已。
堂下正跪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伏地大哭,身子不停抽泣。四周的下人和小厮都低着头,不敢随意的偷看。
“这是……”余休走进堂中,面色微怔。
只见男子头:“想不到,我北郭县竟然还有如此大贼!”
从座位上站起,县令走到堂中跪着的女子身前,面容略微扭曲的看着对方。
“若非有人传出这荒唐笔记,本县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妾还有如此爱好。”
堂中又是吵杂。跪着的女子听见,哭声大作:“老爷!冤枉啊老爷!”
“奴家可不曾背叛老爷!都是有人在造谣生事……”语气凄婉无比。
“啪!”可是县令直接拂袖抽过去,将女子的脸颊抽得通红,并喝声道:“将那孽种给我抱出来!”
堂中人噤若寒蝉,但还是有人走入了后堂,不一会儿就抱出来一个婴儿。
余休默默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