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撂下这样一句话,绿衣走到一旁,就那么冷不丁的端坐在东方白的对面。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东方白,看样子似乎是打算一直在这儿盯着她写完。
“呵!”
脖子上是麻木的疼痛,东方白用自己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在深深的看了一眼绿衣后,默默的低下头,开始继续书写。
好汉都不吃眼前亏呢,更何况她东方白这个小女子?
再说了,以她先天修士的面皮强度,这小丫头抽在上面,还不知是谁更痛!
绿衣这一坐,就坐到了深夜。
一直到她觉得蓝礼要就寝了,才对武师们吩咐了几句,离开了看管东方白的房间。
等她走后。
被几把钢刀逼着的东方白抬起头,冷冷的对看守她的武师们问:“她是谁?”
“快写!”
有武士想要直接用刀背去抽东方白,却又被其他的武师给拦住了。
拦住了同伴的放肆,其中一名负责看守的武士,沉声着对东方白行礼:“这位姑娘,还赎我等不能告知,您是我等武道的前辈,我等本不应该这般对待你。
可上名难为,姑娘您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