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大雾中,崔家坝码头陷入莫名恐慌和紧张之中。
码头四周,虎鲸帮的人四处招摇,强行扣了数条当地渔民的船只,还通过私人关系,把一条因为大雾无法按时出发的,隶属南方一个王姓老板的航运公司的运货船征用了,随时等候左煌哲的出现。
雾霭中,不少黑影像行走在半空中一样,前一步露出一个脑袋,后一步,身体钻进大雾中,只露出两双脚,诡异的用暗语和手势串起一个个人、地点和时间,等待某些事情的到来。
此外,残鳄帮的人马也在码头周围晃来晃去,虽然和平常一样,但是每个人眼里和脸上流露出来的信息却带着躁动和狰狞,并且他们的人隐隐有不断增加的趋势。
整个崔家坝码头,因为大雾天气没有渔民和船员,却出现不少眼生的男人,偶尔在烟雾中漏出来的脸上、肩膀上、胳膊上带狰狞的伤疤,更加加剧了气氛的紧张。
上午十点,左煌哲走进虎鲸帮的院子,王老蛋坐在大厅内,烦躁的训斥着手下。
“老大,怎么了?”左煌哲察觉中异常。
“这么大的雾,你怎么出海?偏偏在这种破天气,残鳄帮好像今天要跟咱们拼个你死我活。”王老蛋训斥手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