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我办起来就不那么方便了,如果来的是个不好相处的主就更麻烦了……”
白度又瞟了王德民一眼,慢条斯理道:“恐怕主要是王主薄不那么方便吧,我一不管钱粮,二不管人事,他当他的县令,我当我的县丞,井水不犯河水,有何麻烦可言啊?……”
王德民被白度说得老脸一红,他主管全县粮税,这些年自然没少上下其手,贪污受贿,县里的小吏也多数是他安插的人手,如果新任县令要整顿县治,自然首先要拿他开刀,就连忙尴尬地干咳两声道:“白老弟,你这么说就没意思 了,我主要是替你不值啊,你是举人出身,办事精明强干,论资历早该当县令了,我听说这回来的新县令是个京城来的纨绔子,连秀才都没考上,你难道甘心被这样的草包县令驱使?……”
这话正说到白度的痛处了,练书法的手一顿,抬起头望着王德民冷冷地道:“你欲何为?……”
王德民一看白度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阴笑道:“老办法,你我联手,架空他!……”
白度冷冷一笑道:“这何须你说,白某不才,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驱使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白某屈居其下的……”
王德民嘿嘿一笑,搓着手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