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强行收走刘长福抵押的十亩水田,事后又将这十亩水田托寄到一个生员名下以逃避赋税的经过说了出来。
一旁的陈怀礼一听就知道坏事了,郭致远这是把他们侵吞百姓土地的惯用招数那点猫腻全摸清楚了,而且郭致远的目的明显不仅仅是查这个案子这么简单,分明是要彻底清理他们这些地主名下的隐田,这可比挖了陈怀礼的祖坟还要让他难受,立刻跳了起来,指着郭致远厉声道:“这些人分明是被屈打成招,他们的证词如何能够采信?郭大人如此倒行逆施,当真以为你能在古田一手遮天吗?老夫在巡抚衙门和知府衙门也是有不少故旧的,说不得要和郭大人打打官司了!……”
其他和陈怀礼一起来的地主乡绅也知道此事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也都跟着嚷嚷起来,顿时大堂乱做一团,而之前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户房司吏、典史等人也开始眼珠乱转,想着是不是该站起来反戈一击。
“砰!”郭致远用力一拍惊堂木,厉声大喝道:“再有胆敢咆哮公堂者,给我就地拿下!……”站在大堂两旁的团练乡兵们也都齐声大喝道:“胆敢咆哮公堂者,就地拿下!”
地主乡绅们的嚣张气焰立刻被团练乡兵们的齐声大喝给压下去了,心里不由暗暗有些后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