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白了刘瑾一眼,阻止他不要多事。朱厚照并不想去追究王岳和外臣做朋友,毕竟他是司礼监掌印,作为内相和宫外的关系千丝万缕,收买几个文官当心腹不奇怪。
“父皇驾崩后,各地藩王不是都上了哀悼的折子么?你让这个夏崇文今晚上就把这些藩王上奏的折子都找出来,做好统计,明天在朝会上朕会眨眼给你暗示,到时候你就让夏崇文把这些藩王的奏折都递上来!”朱厚照不急不缓的吩咐道。
王岳皱了皱眉头,他想不破朱厚照要这些藩王的奏折有什么用,只是帝心难测,皇帝不肯说,他当然不敢问。
“你现在就去吧!这件事非常重要,你告诉夏崇文,这件事做得好,下月你以朕的名义下旨让吏部外放他去江南当一任知府。在通政使司这样收发文件的清水衙门里为官想必苦的很,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这可比呆在京城要舒服多了。”朱厚照毫不在意的揶揄道。
通政使司左参议是五品官,而知府是四品官,虽然京官比地方官要清贵,但在江南的知府那可是肥的流油的实缺,稍微和地方上的富商巨贾勾结做点生意,十万雪花银都说少了,随随便便捞个几十万两不在话下。
虽然贪官可恨,但是在这大明朝又有谁不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