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准备挨揍的样子。
岳巍武快要崩溃。
凝视雷远片刻,岳巍武疑窦顿生,眼睛一转,他大喊一声:“邵飞舟中尉!”
“到!”
岳巍武四处寻觅,目光落在了远处营房墙角的一个汽水瓶上,跑步取来,手指了指头五十米开外的一棵雪松说道:“中尉,把这只汽水瓶给我挂在那棵雪松上,然后给你们雷远连长一支步枪!”
“是!”
缺失了标签的汽水瓶由一根红绳系着,静静地悬挂在一根雪松的枝桠上……
“中尉,把那只瓶子给老子拨弄一下!”岳巍武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是他作为军校教官生涯中为数不多的自称“老子”的一次,数百米开外的另一名教官对他还算了解,听到他的这一席话,暗自发笑,心想:看来这位老兄气的真是不轻。
他立即对能惹毛岳教官的这位小伙子刮目相看起来。
邵飞舟比雷远小一岁,相处近一年来,由于雷远极优的表现,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他了,这才有了他执着追随雷远也加入了教导总队第一旅第二团,成为了三连的副连长,也就是雷远的副手,可今天的雷远种种表现,让邵飞舟几乎不认识了,尤其是早晨起床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