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游青曼的座驾气鼓鼓离开,雷远在街边拦了一辆黄包车,一上车便道:“去北京西路的云霞弄!”
半个小时后,黄包车在北京西路的一处弄堂口停下,雷远付了钱,徒步向巷内走去。
来到一座四合院前,雷远掏出钥匙开了门,接着把院门掩上,上了门闩,又打开正堂屋的大门锁,昂首阔步走进。
“陈先生,大爷我又来陪你玩了!”
西厢房的一张木床上,精瘦男子陈宏远被结结实实反绑在床柱上,他的嘴里塞着一大团布。
“刚才有个饭局,好多人等着我,我不好意思让别人久等我,否则依我的性子一定得撬开你的嘴巴后,才有兴致做第二件事情……不过也好,我可以慢慢的把我脑中所有能折磨你的法子一一用在你的身上,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真汉子!”
边说雷远边拿掉陈宏远嘴里的布团。
陈宏远一恢复言论自由,先是大吸一口气,接着忙不迭叫道:“长官,我真的只是一名小角色,在整个组织里只是一名搬运工……”
“搬运工?既然是搬运工,你的下家是谁?”雷远声色俱厉。
陈宏远自知失言,脖子一梗,开始来硬的了。
他摆出一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