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纵身一跃,就上了城楼。
他的入城式与林雨涛的完全不一样,林雨涛是爬到更高处,双手吊在向着城楼方向生长的树枝上,待移至近处才跳下去。
林雨涛心中一声喝彩。
如此精炼的方法必定需要强有力的臂力和非凡的腾跃能力。
待雷远上了城楼,从另一处下去后,林雨涛马上上前,爬上梧桐树,他想仿效雷远的方法,可心中发憷,不得已还是采用自己拿手的“下马式”。
林雨涛上了城楼,看到雷远已穿行在数百米前的小巷中。
绕过太平门驻扎的岗哨,他们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
林雨涛倒不是跟得特别近,他胸有成竹,他雷远此行目的地无非就是他探听的月溪路。
雪花不见了,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
衣服已经湿了,林雨涛感到阵阵寒意。
但他的内心是火热的。
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的激动和兴奋。
如果雷远身负重大使命,那么说不定他林雨涛也会为此沾光,还会牵着这条线顺藤摸瓜找到组织,共谋抗日大计。
有组织的反抗总比他一个人蛮干更让他心安。
应康路在国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