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他用眼神示意老太带着孩子赶快离开。
眼前忽然发生的一切,已把小女孩吓得哭不出声。
老太拉着她惊惶地逃离人群。
人们下意识快速逃窜,眼前立即腾出了一大块空地。
雷远趴在冰凉潮湿的泥土地上,他胸口的枪伤已经裂开,撕裂般疼痛。
这一番密集的砸打后,那名日本士兵的气已渐渐消去,他每砸一次,气就减少一份,当他气喘吁吁时,他已完全解气。这种情绪指数还在上升,很快由负数升到了正数,这时的他已无半丁点怒气,转而内心充满了畅快淋漓。
他想,再冷的目光在暴力之下都得乞怜。
他洋洋自得地把长枪背在肩上,连看都没看雷远一眼,摇摆着身体回到了他的警戒位。
空旷的地上,雷远孤零零地躺着。
四周出奇的寂静。
他右胸的伤口在不断地流血。
在凶残的暴力面前,无奈的人们只能远远地看着,敢怒而不敢言。
雷远用手撑地,极力地想爬起来。
但这一番击打后,雷远确实感到有点力不从心。
他把膝盖慢慢蜷缩、弯曲,试图用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