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种针刺感。
再趴下,雷远把眼光投向烟店。他像是一个潜伏的猎人,在等待猎物的出现。
……
医院大厅靠近走廊的一张长椅上,此时的林雨涛正坐在上面无聊地摆弄着手臂上的纱布线头。
他的两边坐着两个男的,一个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另一位,低着头在看书。
林雨涛早饭后去医院找过林雪宜,雪宜看到他后楞了一下,当即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林雨涛于是把她拉到僻静的角落,说明意图。
林雪宜一听顿时警觉起来“你们是不是在计划什么行动?”
林雨涛低声说“是雷远的行动,我只是个闲棋冷子。”
林雪宜没再问什么,反复叮嘱了几句小心之类,便帮林雨涛在手臂上缠上了几圈纱布。
……
时间总是那么傲慢与矜持,当你渴望珍惜的时候,时间如同白马过隙,当你希望它快点过去时,它又步履蹒跚。
转眼已是下午两点。
正当雷远忐忑之际,又有一个人向烟店走去。
身影依旧熟悉,还是冯毅。
雷远忽然间一激灵,整个人立即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