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雪宜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雷远把咬了一半的苹果在她面前晃了晃:“现在,还有哪里能买到这个?”
“就凭这一点?”
“还有,他竟然知道我的伤是日本人打的,岂不太神奇?”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变节者!”雷远沉吟着,“冯毅的死或许与他有些关系!”
林雪宜走后,雷远思绪漫天飞舞。
他又想到了刚才和吴诚的对话。
难道我们这条线,除了回形针外,还真有代号叫“图钉”和“订书机”的?
……
黄浦路中央军校憩庐。
鹰机关的南京指挥中枢。
原本清净雅致的总统官邸,如今显得特别忙碌,不时有日本士兵进进出出,偶尔还飞驰而来的军用摩托,车上下来的都是背着长枪,手握公文包的日本士兵,所有人都是行色匆匆,高效地传递着各部门之间的文件。
这样的景象无不说明,成立不足一周的鹰机关已步入正轨,且在紧张有序地运作。
森川此时正站在二楼他的卧室一面两米高的落地镜前,细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准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