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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提出这样的问题,总让雷远感到一丝不安,但他还是很快缓过神,立即将这两个名字译出,发送了过去。
回形针静坐在雷远旁边,他瞟了一眼雷远的译报内容,不经意间脸上游过一丝悲戚,雷远心中立即涌上一股不祥之兆,急问:“回形针同志,这二人怎么啦?”
“此次首都保卫战中,我们牺牲了好几名将军,朱旅长是其中之一,而谢团长,也在为国捐躯的名单中……”
雷远呆住了,颤抖问:“你是说,他们都没了?”
回形针无声地点头。
雷远悲从中来,想忍,但怎么也忍不住,忽然间放声大哭起来,刹那间,他的内心翻滚而起无边无际的悲伤。
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闪过,他哭得像个孩子。
此情此景,让回形针微感诧异,好半天,他才推了推雷远,试探道:“这二人你是不是认识?”
“何止认识?”雷远抽泣着,“谢奇志是我的团长……而朱赤旅长是我的大哥,当我成为一名孤儿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还供我留学法国……”
回形针顿时明白了一切。
雷远擦掉泪水,眼里闪过一缕冷峻的光芒,问道:“你先回答我一